为什么影视剧里的毒药都是绿色的?

为什么影视剧里的毒药都是绿色的?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注意到

国外很多影片中作为毒属性

而出现的事物

大多都带着明艳的绿色

《白雪公主》里浸苹果的毒药是绿的

《哈利波特》中的致命黑魔法“阿瓦达索命”

发出的光线也是绿色的

这些影视剧中的绿色

光彩夺目

还给人一种很邪恶的感觉

这是为什么呢?

维多利亚的秘密

不知道从何开始,绿色似乎暗藏了约定俗成的“邪恶”、“有毒”、“死亡”等等含义。

那么多颜色,为什么偏偏是绿色?这或许跟维多利亚时期盛行的绿有关。

那个时期的欧洲,追求时尚远比现在危险。精致的赛璐珞发梳一受热就可能突然起火,优雅的河狸礼帽要用剧毒汞盐来加工,而迷恋明亮鲜艳的翠绿色则可能引来名为砷中毒的死神。

含砷绿颜料的历史从一种名为“舍勒绿”(Scheele's Green)的物质开始。1775年,瑞典化学家卡尔•威廉•舍勒首先在实验室里得到了它。在加热的碳酸钠溶液里缓缓加入三氧化二砷,然后加进硫酸铜,再把产物过滤干燥,就得到了这种颜色有点像抹茶的绿色粉末,它的化学成分是铜的亚砷酸氢盐。

25年后,一种更鲜艳的翠绿色颜料诞生了。它常被叫做“巴黎绿”(Pairs green),或者“翡翠绿”(emerald green),背后的化学成分是乙酸亚砷酸铜。这两种绿颜料都有很强的毒性。按照当时的话说,“只要几格令就可以置人于死地”(一格令大约相当于65毫克)。

一罐巴黎绿,它也是当时的一种老鼠药

在梵高、透纳等著名画家的作品中都有这种绿颜料的身影,同时,它在人们的生活中也普及到了令人吃惊的程度。这是名副其实的“维多利亚流行色”,它们被用于制作印花壁纸、人造花、包装纸和衣服,甚至还出现在食品和儿童玩具当中。《英国医学期刊》1862年2月刊登的一篇文章写到,穿着砷绿裙子的女士身上带着的毒物“足够把她在舞厅里遇到的半打仰慕者全部毒死”。

含砷绿色礼服

风靡一时的“巴黎绿”,很快蔓延成了“绿色恐怖”:遍布各处的绿色制品,毒死了大批欧洲人。那时,长期过度穿戴、使用、接触这种绿色服饰、家居产品的人们开始疯狂掉头发、皮肤溃烂、呕血衰竭,最终死亡。

接触含砷颜料造成手指变绿、皮肤溃疡

这段逐绿之旅,充满了始于美丽终于死亡的反差感,开始让人们在此后的很长时间内认为绿色就是毒药的保护色,并逐渐在西方人的意识里,成为一种偏见。

最毒在人“心”

影视剧中作品中的各种毒药,即使不是绿色,也大多都是一些“妖艳贱色”。这又是为什么呢?

毒药在剧中总是呈现诡异的颜色,主要是要符合人们文化中对一个颜色效果的定义。

比如大多数动漫里面的“正派”角色,配色通常使用红、黄等明亮浅色调,带给人一种轻松积极的感觉;而“反派”角色通常是黑、紫、绿等沉重色,让人第一眼看上去就比较压抑。

不同色彩的对照下,画面传递的情绪完全不同

这是因为在色彩符号中,色彩不仅仅有视觉的第一功能,还有认知的意义。

“人类对色彩的认知有3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以物代色,如用玫瑰指代一种红色,现在人们对于一些事物的直观认识还要依靠它;第二个阶段是以物比色,如桃红、鸭黄就留下这个阶段的痕迹;第三个阶段是寓意于色,即使色彩具有抽象化、符号化的意义。”

绿色的“毒性”正处于第三个阶段,具体有两个方面的原因。

一是色彩本身的心理效果。

我们知道,由于太阳辐射不同,颜色有冷暖两个色调,低能高波为暖色,高能低波是冷色,像我们熟知的红橙黄就是暖色调,而绿蓝紫是冷色调。“冷暖色调”可以带来画面温度的识别,借用“温度”就可以给影视当中的色彩赋予含义。

比如《冰雪奇缘》寻找 Elsa的画面中,就有大量的蓝色调,隔着画面似乎都能感觉到那种透彻心扉的寒冷。

《冰雪奇缘》剧照

二是社会后天赋予的色彩象征。

“巴黎绿”的百年影响就是典型的后天赋予。在西方,如果问一条龙的眼睛是什么颜色的?大多数欧洲人都会自然而然地回答“绿色”,虽然并没有人见过龙。但在欧洲人的想象中,所有邪恶的魔怪都有着绿色的眼睛。

对绿色的妖魔化与厌恶,不断被传承。以至于香奈儿早年间的一部纪录片《Signé Chanel》,连最顶尖的裁缝师都得说一句话:“高级定制裁缝师们都讨厌绿色”。

纪录片《Signé Chanel》截图

因此,绿色之所以成为现在的“有毒代表”,不单单是其本身的色彩效果,主要还是靠人心在推波助澜。

当你顺应西方历史的偏见去审判绿色,绿色就永远有罪,这就是最毒在人心吧。

中国传统“毒物”

西方人对于“毒”的颜色,有自己的文化认知。中国人也有,但却是另一个路子。我们神秘的东方人,对于毒药的想象,似乎更偏向“隐蔽性”和“一击毙命”。

在我国古代的文学作品与文人笔记中,有五种毒物常被提及,它们是断肠草、鸩酒、鹤顶红(砒霜)、见血封喉、曼陀罗。

首先是断肠草,它能杀人于无形。据文献记载,当年“尝百草,日遇七十二毒,得茶而解之”的神农氏,最后就是尝了断肠草断送了自己的性命的。李时珍《本草纲目》也有记载:“断肠草,人误食其叶者死。”在古代,人们往往把服用以后能对人体产生胃肠道强烈毒副反应的草药都叫做断肠草。

接着是鸩酒,鸩是传说中的猛禽,比鹰大,鸣声大而凄厉。其羽毛有剧毒,用它的羽毛在酒中浸一下,酒就成了鸩酒,毒性很大,几乎不可解救。久而久之鸩酒就成了毒酒的统称。这种毒酒都是帝王之用,一般无药可解。谈话议事间赐一杯御酒探探真心,臣子们惶惶恐恐接过无奈饮下,有毒便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无毒便是险象环生,逃过一劫。

不得不提的还有赫赫有名的“古代第一奇毒”——鹤顶红,它其实是红信石。红信石就是三氧化二砷的一种天然矿物,加工以后就是著名的砒霜。“鹤顶红”不过是古时候对砒霜的一隐晦的说法而已。通常情况下,60毫克左右的砷便能杀死一个正常成年人,即便被救回后遗症也少不了。

见血封喉也是武侠小说中经常出现的一种毒物,又名“毒箭木”、“剪刀树”,我国海南与云南西双版纳植物园中可见,是国家保护的濒危植物、世界上最毒的植物种类之一。树汁呈乳白色,剧毒。一旦液汁经伤口进入血液,就有生命危险。古人常把它涂在箭头上,用以射杀野兽或敌人。中箭的人或兽只能走三五步就倒毙。如果不小心让这种白色乳汁溅入眼内,眼睛就会顿时失明。

除此之外,蒙汗药也是武侠剧的“老演员”。这种毒物在元清的小说、戏本中经常出现,《水浒传》中花和尚鲁智深就曾被母夜叉孙二娘用蒙汗药麻倒过,“瞪了双眼,口角流涎,你揪我扯,望后便倒”。蒙汗药为粉末状,多下在酒里,故成悬浮液,酒色显得浑黄。蒙汗药与酒配伍,真可谓“珠联璧合”,出门便倒,倒头便睡。根据资料显示,曼陀罗是蒙汗药的主要成分之一,它被人摄入可抑制汗腺和唾液腺分泌,妨碍人体出汗,故被形象地称为“蒙汗药”。

事实上

鸩酒也好,鹤顶红也罢

包括巴黎那抹绿

都不过是人心的工具罢了

本期内容到这里就结束啦

原标题:《为什么影视剧里的毒药都是绿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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